第11章 11
隔日一早，露奥娜惊醒，茫然地看着四周，猛地回过神，迅速爬起，直奔那几只挂着的袜子。
她看着并没有什么变化的袜子，眼中闪过疑惑，她试探性的伸出手，抓了抓袜子，空无一物。
她不信邪，使劲垫着脚，扒拉着袜子口，探着头往里面瞧，还是没有东西。
露奥娜不明白，她趴在火炉旁边，扭着头往上瞧。
阿尔弗雷德走过来时就看到龙崽就差将自己塞进火炉，“露奥娜，你在做什么？”
露奥娜闻声说道：“圣诞老人没有送礼物，他是不是没来？还是他卡在了烟囱里？”
阿尔弗雷德哭笑不得，打破小孩子的幻想，她会很难过吧……
“圣诞老人只有一天晚上的时间来送礼物，现在不会在这里，也不可能会卡在烟囱里面。”
“那他是不是不给龙送礼物了？”
露奥娜不再往烟囱里瞧，她扭过头，神情委屈。
她的手上脸上膝盖上不免沾上了火炉里面的黑灰，随手一擦，龙就变成了小花猫。
阿尔弗雷德示意她看向圣诞树树底，“圣诞老人已经来过了不是吗？”
露奥娜看见了，她拍拍手，小跑过去，圣诞树底下有几个彩色盒子，打着蝴蝶结，上面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上有一些字母连成的字句，并没有学会这个世界文字的露奥娜指着卡片询问阿尔弗雷德，“上面写着什么？阿福。”
“亲爱的露奥娜，祝你圣诞快乐，来自圣诞老人。”阿尔弗雷德微笑着念道，这卡片上的字迹十分熟悉，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露奥娜明显十分高兴，身后的尾巴摇的十分欢快。
“可是，为什么这上面全是布鲁斯的味道？”
露奥娜无法忽略这味道，不是她非要闻，而是这个味道她已经非常熟悉了。
“或许是因为圣诞老人担心龙不会接受陌生人的礼物，于是让礼物上面沾染上你熟悉的味道。”
哄骗幼龙的阿尔弗雷德没有愧疚之心，龙的嗅觉太过于灵敏，但她却深信圣诞老人是真实存在的。
“原来是这样！”露奥娜没有往另一个方面想，“圣诞老人可真贴心。”
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如果露奥娜猜到礼物是布鲁斯准备的，那圣诞老人的童话不攻自破。
“去洗漱一下，然后来拆礼物吧。”阿尔弗雷德牵着兴奋不已的龙崽走向卫生间，就算要拆礼物，也要干干净净的。
来到卫生间的露奥娜踩着小凳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顿时惊讶不已，她伸出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痕迹，没想到痕迹反而越来越大，低头一看，手心指腹也沾了不少黑灰。
露奥娜：……龙没想到自己竟然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果断将自己洗干净的露奥娜迫不及待就去拆礼物了，她叉着腿坐在地毯上，三两下就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礼物包装拆了个干净。
那是一个金灿灿的龙，很有分量，露奥娜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观察着龙的模样。
金色的龙收敛着翅膀，身上的鳞片栩栩如生，尾巴圈在身侧，闭眼似乎在假寐。
露奥娜扭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尾巴，又看了看这小巧的模型龙，“这是我？”
她有些不可思议，送给她的礼物是一个小宝贝。
龙喜欢好看的宝藏，他们似乎有这样的本能，能够分辨出面前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宝藏。
而现在露奥娜手中的东西，造型精美，就算放在人类世界当中，也是价格不菲。
“我喜欢这个。”露奥娜笑着，也让阿尔弗雷德仔细看看，“这是我，圣诞老人知道我长这样。”
阿尔弗雷德慈祥地拍拍她的头，“当然，圣诞老人很喜欢你呢，露奥娜。”
“我很荣幸。”露奥娜笑道。
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都不会告诉她，这是布鲁斯亲手画的设计图，选了黄金等材质做了这个小龙。
他们并不知道露奥娜的喜好，从神话传说当中知道的是，龙喜欢宝藏，价值不菲的宝藏，每一头龙的洞穴当中都会拥有数量不少的令人类眼红的宝藏。
或许在她的世界当中，她也有自己的宝藏，但是自从她来到人类世界，她没有。
现在，她很高兴，看来他们选对了。
不管是谁都看得出来露奥娜很喜欢那个黄金龙的模型，她将这份礼物拿给了所有人看，向他们展示自己在这个世界得到的第一份礼物。
展示完毕之后，露奥娜便将龙模型放在了床中央。
迪克疑惑：“露奥娜，这样你不会觉得硌得慌吗？”
明明可以放在床头柜上，或者枕头旁边，但偏偏露奥娜就是放在了床中央睡觉的位置。
虽然她人小，睡得地方也不多，可就她的睡姿，碰不到的可能性很低。
露奥娜：“龙要守着宝贝睡。”
迪克：……所以为什么是床中间？
…
韦恩庄园当中，除了房间内那张软乎乎的床铺，露奥娜最喜欢的是窝在燃烧着的火炉旁，拿着平板看启蒙视频。
阿尔弗雷德已经很少找露奥娜帮忙了，天太冷了，龙也不是很愿意动弹，这正好随了阿尔弗雷德的意。
迪克正式成为了布鲁斯的罗宾，在查清楚并抓到杀害他父母的凶手之后，布鲁斯本来不希望他再参与这些事情的。
迪克成为了罗宾，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他要学习的东西更多更深入，而不只是一些拳脚功夫。
露奥娜有时候也会跟着布鲁斯和迪克学习一些，但是很多布鲁斯说的东西她无法理解，无论是否记住这些原理。
但更多的是她自己在那里看启蒙视频来学习，现在她已经认识了很多人类世界的东西。
现在，她已经开始学习这个世界的文字。
从字母表开始，露奥娜的记忆力很好，一天之内记住这些形状和发音对她来说是可以做到的，更何况她十分认真。
然后她便开始学习生活中常用的那些物品的单词，捧着平板废寝忘食。
这样的幼崽让迪克都觉得认真，不管是训练完之后还是从学校放学回来，都能看到捧着平板的龙崽。
但是今天回来没有在火炉旁边看见窝在那个位置的露奥娜，火炉旁，为了让露奥娜待得舒服，阿尔弗雷德为她准备了一个小沙发，还有一张厚实的毯子。
甚至都没有看到阿尔弗雷德，迪克不禁疑惑，他们是出去玩了吗？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迪克觉得，出去玩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可是不久之后，阿尔弗雷德牵着露奥娜的手笑呵呵地回来了。
两个人带着厚实的围巾和帽子，帽子上肩膀上都落着不少的雪花。
他们的手中都拎着一些东西。
“迪克，你放学回来啦！”露奥娜笑盈盈地朝着迪克打招呼，阿尔弗雷德温柔地为她拂去雪花。
家里温度比外面高不少，雪花正在慢慢融化，很快就浸湿了衣服。
阿尔弗雷德便催促她先去换衣服，免得生病，至于龙是不是会感冒发烧，他们好奇归好奇，但并不想尝试。
“听说人类世界下雪可以玩雪！”
露奥娜没有立刻去换衣服，而是仰着头，双眼亮晶晶期待地看着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并不想去知道龙会不会生病感冒，但只要是幼崽就应该避免这样的行为。
可是看着龙崽那十分期待的眼神，他很难说出直截了当的拒绝的话语。
“在这样的天气下，你会生病。”
“啊……”露奥娜不可避免的失落下来。
龙岛不会下雪，在原世界的时候，露奥娜和照顾她的大龙飞过某个地区的时候，遇到过飘雪的天气。
但是幼崽并没有在人类世界和人类一起玩过雪，这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
露奥娜撒着娇：“就这一次好不好嘛？阿福，我知道阿福最好了。”
阿尔弗雷德神情未变，不为所动，幼龙想要体验这个世界他们自然是赞同的，但是玩乐和身体比起来，他认为后者更重要。
“就一会儿，好不好嘛？阿福，阿福~”
露奥娜拽着他的衣摆晃了晃，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喊道。
知道她是在撒娇，阿尔弗雷德可是经受过考验的，自然是不会……
“阿福~”
露奥娜松开手，抱住他的腰腹，水润润的眸子注视着他。
阿尔弗雷德无声叹息道：“只准一会儿。”
露奥娜立即欢呼雀跃道：“好！就知道阿福最好了！”
露奥娜迅速松开他往门外跑去，背影都透露着欢快。
阿尔弗雷德无奈地看向一旁的迪克，“或者理查德也愿意去玩一玩，但是要注意。”
迪克眼前一亮，也跑了出去，“好，放心，阿福，我会看好自己和露奥娜的。”
看着两个小孩欢快的背影，阿尔弗雷德无奈看向走来的布鲁斯，“您也要陪着他们玩吗？”
布鲁斯：……
听着外面两个孩子传来的笑声，他沉默几秒，朝外走去。
在阿尔弗雷德了然的目光下，他说道，“咳，阿福，我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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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并没有什么变化的袜子，眼中闪过疑惑，她试探性的伸出手，抓了抓袜子，空无一物。
她不信邪，使劲垫着脚，扒拉着袜子口，探着头往里面瞧，还是没有东西。
露奥娜不明白，她趴在火炉旁边，扭着头往上瞧。
阿尔弗雷德走过来时就看到龙崽就差将自己塞进火炉，“露奥娜，你在做什么？”
露奥娜闻声说道：“圣诞老人没有送礼物，他是不是没来？还是他卡在了烟囱里？”
阿尔弗雷德哭笑不得，打破小孩子的幻想，她会很难过吧……
“圣诞老人只有一天晚上的时间来送礼物，现在不会在这里，也不可能会卡在烟囱里面。”
“那他是不是不给龙送礼物了？”
露奥娜不再往烟囱里瞧，她扭过头，神情委屈。
她的手上脸上膝盖上不免沾上了火炉里面的黑灰，随手一擦，龙就变成了小花猫。
阿尔弗雷德示意她看向圣诞树树底，“圣诞老人已经来过了不是吗？”
露奥娜看见了，她拍拍手，小跑过去，圣诞树底下有几个彩色盒子，打着蝴蝶结，上面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上有一些字母连成的字句，并没有学会这个世界文字的露奥娜指着卡片询问阿尔弗雷德，“上面写着什么？阿福。”
“亲爱的露奥娜，祝你圣诞快乐，来自圣诞老人。”阿尔弗雷德微笑着念道，这卡片上的字迹十分熟悉，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露奥娜明显十分高兴，身后的尾巴摇的十分欢快。
“可是，为什么这上面全是布鲁斯的味道？”
露奥娜无法忽略这味道，不是她非要闻，而是这个味道她已经非常熟悉了。
“或许是因为圣诞老人担心龙不会接受陌生人的礼物，于是让礼物上面沾染上你熟悉的味道。”
哄骗幼龙的阿尔弗雷德没有愧疚之心，龙的嗅觉太过于灵敏，但她却深信圣诞老人是真实存在的。
“原来是这样！”露奥娜没有往另一个方面想，“圣诞老人可真贴心。”
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如果露奥娜猜到礼物是布鲁斯准备的，那圣诞老人的童话不攻自破。
“去洗漱一下，然后来拆礼物吧。”阿尔弗雷德牵着兴奋不已的龙崽走向卫生间，就算要拆礼物，也要干干净净的。
来到卫生间的露奥娜踩着小凳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顿时惊讶不已，她伸出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痕迹，没想到痕迹反而越来越大，低头一看，手心指腹也沾了不少黑灰。
露奥娜：……龙没想到自己竟然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果断将自己洗干净的露奥娜迫不及待就去拆礼物了，她叉着腿坐在地毯上，三两下就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礼物包装拆了个干净。
那是一个金灿灿的龙，很有分量，露奥娜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观察着龙的模样。
金色的龙收敛着翅膀，身上的鳞片栩栩如生，尾巴圈在身侧，闭眼似乎在假寐。
露奥娜扭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尾巴，又看了看这小巧的模型龙，“这是我？”
她有些不可思议，送给她的礼物是一个小宝贝。
龙喜欢好看的宝藏，他们似乎有这样的本能，能够分辨出面前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宝藏。
而现在露奥娜手中的东西，造型精美，就算放在人类世界当中，也是价格不菲。
“我喜欢这个。”露奥娜笑着，也让阿尔弗雷德仔细看看，“这是我，圣诞老人知道我长这样。”
阿尔弗雷德慈祥地拍拍她的头，“当然，圣诞老人很喜欢你呢，露奥娜。”
“我很荣幸。”露奥娜笑道。
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都不会告诉她，这是布鲁斯亲手画的设计图，选了黄金等材质做了这个小龙。
他们并不知道露奥娜的喜好，从神话传说当中知道的是，龙喜欢宝藏，价值不菲的宝藏，每一头龙的洞穴当中都会拥有数量不少的令人类眼红的宝藏。
或许在她的世界当中，她也有自己的宝藏，但是自从她来到人类世界，她没有。
现在，她很高兴，看来他们选对了。
不管是谁都看得出来露奥娜很喜欢那个黄金龙的模型，她将这份礼物拿给了所有人看，向他们展示自己在这个世界得到的第一份礼物。
展示完毕之后，露奥娜便将龙模型放在了床中央。
迪克疑惑：“露奥娜，这样你不会觉得硌得慌吗？”
明明可以放在床头柜上，或者枕头旁边，但偏偏露奥娜就是放在了床中央睡觉的位置。
虽然她人小，睡得地方也不多，可就她的睡姿，碰不到的可能性很低。
露奥娜：“龙要守着宝贝睡。”
迪克：……所以为什么是床中间？
…
韦恩庄园当中，除了房间内那张软乎乎的床铺，露奥娜最喜欢的是窝在燃烧着的火炉旁，拿着平板看启蒙视频。
阿尔弗雷德已经很少找露奥娜帮忙了，天太冷了，龙也不是很愿意动弹，这正好随了阿尔弗雷德的意。
迪克正式成为了布鲁斯的罗宾，在查清楚并抓到杀害他父母的凶手之后，布鲁斯本来不希望他再参与这些事情的。
迪克成为了罗宾，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他要学习的东西更多更深入，而不只是一些拳脚功夫。
露奥娜有时候也会跟着布鲁斯和迪克学习一些，但是很多布鲁斯说的东西她无法理解，无论是否记住这些原理。
但更多的是她自己在那里看启蒙视频来学习，现在她已经认识了很多人类世界的东西。
现在，她已经开始学习这个世界的文字。
从字母表开始，露奥娜的记忆力很好，一天之内记住这些形状和发音对她来说是可以做到的，更何况她十分认真。
然后她便开始学习生活中常用的那些物品的单词，捧着平板废寝忘食。
这样的幼崽让迪克都觉得认真，不管是训练完之后还是从学校放学回来，都能看到捧着平板的龙崽。
但是今天回来没有在火炉旁边看见窝在那个位置的露奥娜，火炉旁，为了让露奥娜待得舒服，阿尔弗雷德为她准备了一个小沙发，还有一张厚实的毯子。
甚至都没有看到阿尔弗雷德，迪克不禁疑惑，他们是出去玩了吗？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迪克觉得，出去玩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可是不久之后，阿尔弗雷德牵着露奥娜的手笑呵呵地回来了。
两个人带着厚实的围巾和帽子，帽子上肩膀上都落着不少的雪花。
他们的手中都拎着一些东西。
“迪克，你放学回来啦！”露奥娜笑盈盈地朝着迪克打招呼，阿尔弗雷德温柔地为她拂去雪花。
家里温度比外面高不少，雪花正在慢慢融化，很快就浸湿了衣服。
阿尔弗雷德便催促她先去换衣服，免得生病，至于龙是不是会感冒发烧，他们好奇归好奇，但并不想尝试。
“听说人类世界下雪可以玩雪！”
露奥娜没有立刻去换衣服，而是仰着头，双眼亮晶晶期待地看着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并不想去知道龙会不会生病感冒，但只要是幼崽就应该避免这样的行为。
可是看着龙崽那十分期待的眼神，他很难说出直截了当的拒绝的话语。
“在这样的天气下，你会生病。”
“啊……”露奥娜不可避免的失落下来。
龙岛不会下雪，在原世界的时候，露奥娜和照顾她的大龙飞过某个地区的时候，遇到过飘雪的天气。
但是幼崽并没有在人类世界和人类一起玩过雪，这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
露奥娜撒着娇：“就这一次好不好嘛？阿福，我知道阿福最好了。”
阿尔弗雷德神情未变，不为所动，幼龙想要体验这个世界他们自然是赞同的，但是玩乐和身体比起来，他认为后者更重要。
“就一会儿，好不好嘛？阿福，阿福~”
露奥娜拽着他的衣摆晃了晃，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喊道。
知道她是在撒娇，阿尔弗雷德可是经受过考验的，自然是不会……
“阿福~”
露奥娜松开手，抱住他的腰腹，水润润的眸子注视着他。
阿尔弗雷德无声叹息道：“只准一会儿。”
露奥娜立即欢呼雀跃道：“好！就知道阿福最好了！”
露奥娜迅速松开他往门外跑去，背影都透露着欢快。
阿尔弗雷德无奈地看向一旁的迪克，“或者理查德也愿意去玩一玩，但是要注意。”
迪克眼前一亮，也跑了出去，“好，放心，阿福，我会看好自己和露奥娜的。”
看着两个小孩欢快的背影，阿尔弗雷德无奈看向走来的布鲁斯，“您也要陪着他们玩吗？”
布鲁斯：……
听着外面两个孩子传来的笑声，他沉默几秒，朝外走去。
在阿尔弗雷德了然的目光下，他说道，“咳，阿福，我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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