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随着时间的流逝，圣诞节的氛围越来越浓厚。
圣诞节的装饰物也陆续送到了韦恩庄园，那一颗正好合适的圣诞树已经被树立在了客厅里。
露奥娜站在树下仰头望着那棵比自己高了许多的树，她扭过头问正在清点物品的阿尔弗雷德，“阿福，这棵树就是圣诞树吗？”
“露奥娜，再装饰一下，就是圣诞树了。”阿尔弗雷德说道。
露奥娜甩着尾巴走到他身边，探头看着送来的大箱子，里面有红红绿绿的东西，她好奇地问，“这些是什么？用来装饰的东西吗？”
“是的，露奥娜。”阿尔弗雷德清点完毕，看着半个身子都快翻进箱子的龙崽，笑道，“接下来我们要开始忙碌了。”
露奥娜立刻站直身体，“没问题，阿福。”
她对此兴致勃勃，那些红红绿绿的东西要怎么做，她是真的很好奇。
红的、绿的、黄的可以放光的圆球是灯，要一个个挂在树上，还有一串长长的可以闪闪发光的小灯，还有一颗五角星，要挂在树顶。
其他的地方也要挂上各种彩色的装饰，不管是发光的还是不发光的，还有红红绿绿的袜子，要挂在壁炉旁边。
就连庄园的大门上也要挂上一些装饰物，路灯上亦然。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阿尔弗雷德将一定红色带白边的毛绒绒的圣诞帽戴在了露奥娜的头顶，和蔼道，“多亏了露奥娜的帮助，我们才能这么快完成。”
露奥娜一脸骄傲，“那当然，龙很会帮忙的。”
阿尔弗雷德说的不是客气话，露奥娜确实做了很多，要挂在高处的装饰物如果是阿尔弗雷德自己来做的话，他需要挪动梯子，一点点慢慢做。
可是露奥娜有翅膀，当阿尔弗雷德要去搬梯子去挂东西的时候，露奥娜看了看，直接伸出了背后的翅膀，飞上去将所有的高处的东西都解决了。
露奥娜的力气很大，她能搬动非常多的东西，只不过东西一多她就看不见路，摇摇晃晃的。
阿尔弗雷德本来想阻拦的，但露奥娜玩的很开心，便算了，更何况她做的很好。
金色薄膜的翅膀，和她的尾巴、角一样的耀眼，令人见之不忘。
阿尔弗雷德看了看时间，往厨房走去，“好了，我去准备晚餐了，露奥娜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告诉他们不久后就可以吃晚餐了。”
“好的！”
露奥娜说着就往蝙蝠洞跑去。
迪克一直跟着布鲁斯在进行各种训练，布鲁斯教迪克一些东西，迪克也教布鲁斯一些东西，好像说不清谁是谁的老师。
露奥娜并不经常去蝙蝠洞，龙虽然说是可以住在山洞里的，但是现在天气很冷，她更喜欢窝在火炉旁边，任由暖洋洋的火苗烘烤着自己。
不过迪克和布鲁斯就一天除了睡觉、夜巡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里，露奥娜不理解。
蝙蝠洞很大、很深，露奥娜慢吞吞穿过长长的台阶，通过他们训练摔打的声音找到他们。
她没有出声，只是像以往阿尔弗雷德那样拿着毛巾站在不远处的安全范围等待着他们结束。
不知道过去了，布鲁斯和迪克终于停下了训练，他们接过露奥娜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谢谢，露奥娜。”
布鲁斯在训练迪克的时候就想着要训练一下露奥娜，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这个想法。
布鲁斯说：“谢谢你，露奥娜。”
迪克也说：“谢谢你，露奥娜。”
露奥娜闻言，却微微皱眉，“你们和阿福都不怎么说谢谢的，为什么和我这么客气？”
布鲁斯：……怎么说呢？当一个不足一米二的小女孩为你干活之后，不说感谢的话语，总觉得是在虐待儿童。
但露奥娜说的也是对的，如果真的将她当做家人，有些时候是不需要说谢谢的。
“好的，露奥娜，我下次会注意的。”布鲁斯顺着她说道。
迪克也点头，露奥娜才算满意了。
一大两小缓慢地顺着台阶往上走，时不时说些什么，氛围十分和谐。
来到客厅，布鲁斯和迪克看着被装饰的十分有节日氛围的庄园，心情也染上了欢快。
“你们动作可真快。”布鲁斯失笑，他还想着训练结束后来帮忙。
“这些事情由我们来做就好。”
露奥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他们要训练，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她刚好可以在这些地方帮忙而已。
…
深夜，去夜巡之前，布鲁斯打算先把一件大事做了，在两个孩子都不知道的时候。
圣诞节的前一天晚上他会把礼物放好，这样节日当天的时候两个孩子就能开心的拆礼物了。
布鲁斯本来没有想到这些事情的，是阿尔弗雷德提醒了他，既然养了两个孩子，那么就要做好准备。
而且他们很特殊，其中露奥娜最为特殊，她了解人类世界的生活从最平常的开始，节日自然必不可少。
布鲁斯来到圣诞树旁，正打算将礼物放下便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火炉旁的地毯上凸起的某个不和谐物体，他顿住，那金色的尾巴不可忽视。
被毛毯盖着的小人儿动了动，他迅速放下礼物盒，假装这不是自己干的，“露奥娜，你怎么在这里？”
趴在火炉旁的露奥娜偏过头，看着一身战甲的布鲁斯，回答道，“等圣诞老人。”
见她没有询问礼物的事情，想来是没有看见，布鲁斯松了口气，“圣诞老人其实是……”
看着露奥娜纯澈的眼神，布鲁斯咽下了那句圣诞老人只是故事这句话，“你不困吗？再不睡觉的话明天可就起不来了。”
露奥娜脑袋来回晃了晃，“我可以，我能等到圣诞老人的，龙可以很久不睡。”有时候又会睡很久。
时间在他们看来，并没有那么重要。
见露奥娜对圣诞老人深信不疑，布鲁斯悄悄抬脚将身旁树下的礼物往里挪了挪，“但是阿福可不会允许你这样的熬夜行为。”
“我不是人。”露奥娜坚持要看到圣诞老人，想了想，她又道，“困了我就在这里睡，圣诞老人来到的话我能听见。”
龙睡觉会挑在安全的地方，至于环境，他们还真不怎么在意。
布鲁斯：……
她的这个理由让人无法挑剔，不过只要没看见他刚刚……
露奥娜忽然问：“布鲁斯，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布鲁斯一本正经：“检查一下。”
露奥娜信以为真，她又问，“你今天不巡逻了对吗？”
布鲁斯：“去的。”
露奥娜将在自己往毛毯子里缩了缩，火炉的暖意让她喟叹道，“人类可真累，都没有休息的时候。”
布鲁斯：“……其实不是所有人类都这样。”
他做的事情是特例。
“为什么想见圣诞老人？”
“想亲手拿到他送的礼物，话说圣诞老人会给龙送礼物吗？”
“会的，露奥娜。”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都不知道露奥娜想要什么，只能送他们觉得合适的礼物，希望她会喜欢。
或许等他们相处时间更久之后，他们就会知道露奥娜喜欢什么了。
等布鲁斯离开后，露奥娜趴在那里打了个哈欠，盯着还在燃烧着的火炉，好一会儿偏过头看了下摆钟，已经不早了，圣诞老人还不来，是因为……火炉还烧着？他从烟囱下来会烧到屁股吗？
这样想着，露奥娜在人类世界养出来的习惯这时候冒出来了，时间一到她就开始打哈欠，眼皮子直打架。
火炉里燃烧着的火苗在她眼中变得模糊，她微微的鼾声传来，她睡着了。
不久后阿尔弗雷德走来，在露奥娜身上又盖了一床被子，顺手又将火炉的火烧旺了些。
阿尔弗雷德想过要将露奥娜抱回房间睡觉的，毕竟地板上和床铺比，自然是后者更舒适。
但是露奥娜的本体有多大自然就有多重，人类想要徒手搬动她，暂时不可能，除非有特殊的能力。
又过了几个小时，布鲁斯和迪克也回来了，布鲁斯本来往楼上走的脚步一转来到了客厅。
不出所料看到了露奥娜，和昨晚相比，她仰躺在火炉旁，睡姿豪迈不拘一格，小肚子一起一伏的，小尾巴时不时无意识的扫一下，甚是憨态可掬。
布鲁斯将她身上只盖了一个角的毯子和被子给她重新盖好，不知道龙会不会因为天冷踢被子着凉？
还是好好注意着吧。
迪克也走过来，见她竟然睡在这里，小声又奇怪道，“她一整晚都在这里吗？对圣诞老人这么执着？”
布鲁斯轻笑一声，“看样子是的，无论有没有圣诞老人，节日里感受到快乐才是。“
迪克和他一块上楼的时候，忽然问道，“露奥娜的资质明明更好，为什么不教她我正在学习的东西？”
布鲁斯说：“她不需要参与人类的纷争中来，龙有着漫长而悠久的生命，在她还无力分辨人类的好恶的时候，将她扯进来是对她的不负责。
“难道更多的不是因为她的强大完全不需要这些技巧吗？”
布鲁斯：……更重要的是她学不懂，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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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装饰物也陆续送到了韦恩庄园，那一颗正好合适的圣诞树已经被树立在了客厅里。
露奥娜站在树下仰头望着那棵比自己高了许多的树，她扭过头问正在清点物品的阿尔弗雷德，“阿福，这棵树就是圣诞树吗？”
“露奥娜，再装饰一下，就是圣诞树了。”阿尔弗雷德说道。
露奥娜甩着尾巴走到他身边，探头看着送来的大箱子，里面有红红绿绿的东西，她好奇地问，“这些是什么？用来装饰的东西吗？”
“是的，露奥娜。”阿尔弗雷德清点完毕，看着半个身子都快翻进箱子的龙崽，笑道，“接下来我们要开始忙碌了。”
露奥娜立刻站直身体，“没问题，阿福。”
她对此兴致勃勃，那些红红绿绿的东西要怎么做，她是真的很好奇。
红的、绿的、黄的可以放光的圆球是灯，要一个个挂在树上，还有一串长长的可以闪闪发光的小灯，还有一颗五角星，要挂在树顶。
其他的地方也要挂上各种彩色的装饰，不管是发光的还是不发光的，还有红红绿绿的袜子，要挂在壁炉旁边。
就连庄园的大门上也要挂上一些装饰物，路灯上亦然。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阿尔弗雷德将一定红色带白边的毛绒绒的圣诞帽戴在了露奥娜的头顶，和蔼道，“多亏了露奥娜的帮助，我们才能这么快完成。”
露奥娜一脸骄傲，“那当然，龙很会帮忙的。”
阿尔弗雷德说的不是客气话，露奥娜确实做了很多，要挂在高处的装饰物如果是阿尔弗雷德自己来做的话，他需要挪动梯子，一点点慢慢做。
可是露奥娜有翅膀，当阿尔弗雷德要去搬梯子去挂东西的时候，露奥娜看了看，直接伸出了背后的翅膀，飞上去将所有的高处的东西都解决了。
露奥娜的力气很大，她能搬动非常多的东西，只不过东西一多她就看不见路，摇摇晃晃的。
阿尔弗雷德本来想阻拦的，但露奥娜玩的很开心，便算了，更何况她做的很好。
金色薄膜的翅膀，和她的尾巴、角一样的耀眼，令人见之不忘。
阿尔弗雷德看了看时间，往厨房走去，“好了，我去准备晚餐了，露奥娜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告诉他们不久后就可以吃晚餐了。”
“好的！”
露奥娜说着就往蝙蝠洞跑去。
迪克一直跟着布鲁斯在进行各种训练，布鲁斯教迪克一些东西，迪克也教布鲁斯一些东西，好像说不清谁是谁的老师。
露奥娜并不经常去蝙蝠洞，龙虽然说是可以住在山洞里的，但是现在天气很冷，她更喜欢窝在火炉旁边，任由暖洋洋的火苗烘烤着自己。
不过迪克和布鲁斯就一天除了睡觉、夜巡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里，露奥娜不理解。
蝙蝠洞很大、很深，露奥娜慢吞吞穿过长长的台阶，通过他们训练摔打的声音找到他们。
她没有出声，只是像以往阿尔弗雷德那样拿着毛巾站在不远处的安全范围等待着他们结束。
不知道过去了，布鲁斯和迪克终于停下了训练，他们接过露奥娜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谢谢，露奥娜。”
布鲁斯在训练迪克的时候就想着要训练一下露奥娜，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这个想法。
布鲁斯说：“谢谢你，露奥娜。”
迪克也说：“谢谢你，露奥娜。”
露奥娜闻言，却微微皱眉，“你们和阿福都不怎么说谢谢的，为什么和我这么客气？”
布鲁斯：……怎么说呢？当一个不足一米二的小女孩为你干活之后，不说感谢的话语，总觉得是在虐待儿童。
但露奥娜说的也是对的，如果真的将她当做家人，有些时候是不需要说谢谢的。
“好的，露奥娜，我下次会注意的。”布鲁斯顺着她说道。
迪克也点头，露奥娜才算满意了。
一大两小缓慢地顺着台阶往上走，时不时说些什么，氛围十分和谐。
来到客厅，布鲁斯和迪克看着被装饰的十分有节日氛围的庄园，心情也染上了欢快。
“你们动作可真快。”布鲁斯失笑，他还想着训练结束后来帮忙。
“这些事情由我们来做就好。”
露奥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他们要训练，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她刚好可以在这些地方帮忙而已。
…
深夜，去夜巡之前，布鲁斯打算先把一件大事做了，在两个孩子都不知道的时候。
圣诞节的前一天晚上他会把礼物放好，这样节日当天的时候两个孩子就能开心的拆礼物了。
布鲁斯本来没有想到这些事情的，是阿尔弗雷德提醒了他，既然养了两个孩子，那么就要做好准备。
而且他们很特殊，其中露奥娜最为特殊，她了解人类世界的生活从最平常的开始，节日自然必不可少。
布鲁斯来到圣诞树旁，正打算将礼物放下便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火炉旁的地毯上凸起的某个不和谐物体，他顿住，那金色的尾巴不可忽视。
被毛毯盖着的小人儿动了动，他迅速放下礼物盒，假装这不是自己干的，“露奥娜，你怎么在这里？”
趴在火炉旁的露奥娜偏过头，看着一身战甲的布鲁斯，回答道，“等圣诞老人。”
见她没有询问礼物的事情，想来是没有看见，布鲁斯松了口气，“圣诞老人其实是……”
看着露奥娜纯澈的眼神，布鲁斯咽下了那句圣诞老人只是故事这句话，“你不困吗？再不睡觉的话明天可就起不来了。”
露奥娜脑袋来回晃了晃，“我可以，我能等到圣诞老人的，龙可以很久不睡。”有时候又会睡很久。
时间在他们看来，并没有那么重要。
见露奥娜对圣诞老人深信不疑，布鲁斯悄悄抬脚将身旁树下的礼物往里挪了挪，“但是阿福可不会允许你这样的熬夜行为。”
“我不是人。”露奥娜坚持要看到圣诞老人，想了想，她又道，“困了我就在这里睡，圣诞老人来到的话我能听见。”
龙睡觉会挑在安全的地方，至于环境，他们还真不怎么在意。
布鲁斯：……
她的这个理由让人无法挑剔，不过只要没看见他刚刚……
露奥娜忽然问：“布鲁斯，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布鲁斯一本正经：“检查一下。”
露奥娜信以为真，她又问，“你今天不巡逻了对吗？”
布鲁斯：“去的。”
露奥娜将在自己往毛毯子里缩了缩，火炉的暖意让她喟叹道，“人类可真累，都没有休息的时候。”
布鲁斯：“……其实不是所有人类都这样。”
他做的事情是特例。
“为什么想见圣诞老人？”
“想亲手拿到他送的礼物，话说圣诞老人会给龙送礼物吗？”
“会的，露奥娜。”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都不知道露奥娜想要什么，只能送他们觉得合适的礼物，希望她会喜欢。
或许等他们相处时间更久之后，他们就会知道露奥娜喜欢什么了。
等布鲁斯离开后，露奥娜趴在那里打了个哈欠，盯着还在燃烧着的火炉，好一会儿偏过头看了下摆钟，已经不早了，圣诞老人还不来，是因为……火炉还烧着？他从烟囱下来会烧到屁股吗？
这样想着，露奥娜在人类世界养出来的习惯这时候冒出来了，时间一到她就开始打哈欠，眼皮子直打架。
火炉里燃烧着的火苗在她眼中变得模糊，她微微的鼾声传来，她睡着了。
不久后阿尔弗雷德走来，在露奥娜身上又盖了一床被子，顺手又将火炉的火烧旺了些。
阿尔弗雷德想过要将露奥娜抱回房间睡觉的，毕竟地板上和床铺比，自然是后者更舒适。
但是露奥娜的本体有多大自然就有多重，人类想要徒手搬动她，暂时不可能，除非有特殊的能力。
又过了几个小时，布鲁斯和迪克也回来了，布鲁斯本来往楼上走的脚步一转来到了客厅。
不出所料看到了露奥娜，和昨晚相比，她仰躺在火炉旁，睡姿豪迈不拘一格，小肚子一起一伏的，小尾巴时不时无意识的扫一下，甚是憨态可掬。
布鲁斯将她身上只盖了一个角的毯子和被子给她重新盖好，不知道龙会不会因为天冷踢被子着凉？
还是好好注意着吧。
迪克也走过来，见她竟然睡在这里，小声又奇怪道，“她一整晚都在这里吗？对圣诞老人这么执着？”
布鲁斯轻笑一声，“看样子是的，无论有没有圣诞老人，节日里感受到快乐才是。“
迪克和他一块上楼的时候，忽然问道，“露奥娜的资质明明更好，为什么不教她我正在学习的东西？”
布鲁斯说：“她不需要参与人类的纷争中来，龙有着漫长而悠久的生命，在她还无力分辨人类的好恶的时候，将她扯进来是对她的不负责。
“难道更多的不是因为她的强大完全不需要这些技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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