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第十章
奶声奶气的句话让整个包间登时安静下来。
包房里不包括霍随城在内的三个男人，霍小小心里有数，大概知道是谁。
问她‘喜欢爸爸还是爷爷’的叫陆薄阳，是陆家的私生子，十年前被陆家接了回来，整天游手好闲挺纨绔人，结果在三年前陆先生死后，两儿子夺家产，结果个死的死瘫的瘫，陆薄阳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陆家就这样落到了他的手里。
而陆薄阳本人也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性格虽然吊儿郎当不着调，但陆氏集团在商场点亏也没吃着。
外人看来这其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可是没有证据。
问她‘几岁’的叫蒋致，蒋家老大，二十五岁那年场车祸全身瘫痪，蒋家老三接手他的公司，结果塌糊涂，不仅公司破产，差点还把蒋家赔了进去。
庆幸的是，两年后蒋致身体痊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败局填补了漏洞，从此接手蒋家，还把蒋家老三赶去了国外，自生自灭。
还有个没怎么说话的叫易扬，商场手段之狠和霍随城有得拼，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不过幸运之神还挺眷顾他。
他妻子是娱乐圈著名影后许辛夷，有个儿子现今两岁，叫易谦，家庭美满。
这四人说得好听是义结金兰志同道合，说得不好听是狼狈为奸沆瀣气。
反正在她梦里，都不是什么好人。
“霍二，你这女儿古灵精怪，脑子转这么快，真的才岁？”
霍随城挑眉，不可置否。
“你说你，来就来，还带个孩子过来，也不提前通知声。”陆薄阳下意识想点烟，霍随城眼神扫了过去，他‘啧’了声放下烟，凑过来捏霍小小的婴儿肥，“小小是吧？来，喊声哥哥听，喊得好听，哥哥给你买糖吃。”
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想用糖来收买她？
霍小小冷酷笑，不屑顾。
“小丫头片子，刚才小嘴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让你叫声哥就不叫了？”陆薄阳短促笑了声，“行。”
他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盒，打开放在霍小小眼前，“看看哥哥的糖，叫声哥，这糖就给你。”
还没等霍小小睁开眼仔细看，打开盒子的瞬间只觉道耀眼光芒刺痛她的眼。
定睛看。
是钻石！
是发着光的钻石手链！
“哥哥！”
喊得那叫个爽快甜腻。
“原来是个小财奴，这声哥哥喊得哥哥心里高兴。”陆薄阳将盒子里的钻石手链给她，“送你了，自己玩吧。”
几个人都是抽烟的，有小孩在不方便抽，蒋致忍瘾把玩着火机，笑着对霍随城说：“恭喜，得了个儿子。”
陆薄阳也不生气，“霍二，咱们各论各的，小小管我喊哥，你管我叫弟，互不干涉。”
霍随城懒得在意这种事，“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手上有了条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霍小小注意力集，点也不在意房间里这些人做什么干什么。
出生到现在她收到的礼物不少，项链戒指耳环衣服包包，那些都在她房间里放着呢，等她长大了，都是她的！
虽然见过不少好东西，但有钱人会介意自己更有钱吗？
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啦。
霍小小心满意足收下。
会所的工作人员送来些小孩玩的玩具，还专门派了两个年轻的服务生陪小小玩游戏。
但小小不让，只让人留下了这些玩具和平板，个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角落里玩。
几个男人则是隔着架屏风，坐到包间里的牌桌上玩扑克。
陆薄阳摸了手的差牌，叹了口气，“手气真差。本来还可以叫几个女孩帮我摸摸牌。”
霍随城运气不错，好牌，几个回合出手，赢了。
场上没人洗牌，乱糟糟地推在桌上。
易扬拿出自己的‘筹码’扔给他，“你出国这么久，国内的事估计自顾不暇，你公司那个副总有点手段，公司大部分股东都被他策反站他那边，听说下次股东大会联合起来要罢免你，这些资料你仔细看看。”
霍随城接过，没看，先放在边，看向蒋致。
蒋致将自己的‘筹码’递给他，“这是你那个副总的身家。他确实有点脑子，老婆孩子全送国外，但他老婆孩子都在我那好吃好喝住着，你放心，不会出什么大事。”
霍随城看向陆薄阳。
陆薄阳笑：“不是……看我干吗，见面礼给小小了，我干干净净生意人，哪还有别的本事。”
霍随城收回目光，上手洗牌。
屏风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霍小小个激灵，打了个寒颤。
多喝了两口水，想上厕所。
“……”小孩子真是屁事多！
这种场合，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忍忍！
五分钟后，那感觉越发难受，隐约有些憋不住了。
不行，忍不了了。
再忍下去她就成笑话了。
有了前车之鉴，霍小小把平板往身边搁，小心翼翼爬下沙发，绕着牌桌走了群，走到霍随城身边，扯了扯他的裤腿。
霍随城低头看了她眼，“怎么了？”
霍小小继续扯他裤腿。
见状，霍随城只好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说，怎么回事。”
霍小小看了牌桌上的其余三人，很不好意思将‘想上厕所’这三个字说出口。
她抱着霍随城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扭扭捏捏地说：“爸爸，我、我想、去厕所。”
“想去……”
“爸爸爸爸！”霍小小小脸通红，两只小手把捂住霍随城的嘴巴，表情严肃看着他，不许他再继续说。
这么多男人在这，就这么说出来，她不要面子的吗！
霍小小用最后的倔强维持自己稀烂的自尊。
霍随城微怔，随后为之愣，觉得好笑。
人小鬼大孩子，怎么这么害羞。
无奈放下手的牌，抱她起身，对几个牌友说：“等我会。”
说完走到门外，把她交给了个女服务生，“带我女儿去洗手间。”
服务生笑着牵着霍小小的手去了洗手间。
“小小怎么了？”
霍随城摇头失笑：“她害羞，别问了。”
“害羞？她才多大就知道害羞了？”
“对了，还有件事，小小刚才在这我不好说，小小她妈的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
“你怎么想的？”
霍随城打出张牌，“与我无关。”
洗手间里霍小小坐在马桶上晃着两条小短腿，舒服地脚趾头都勾了起来，身心舒畅。
洗好手跟着服务生回到包厢，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回到自己的沙发角落，继续看电视。
咕噜——
霍小小目光登时从电视上挪开，捂着肚子，饿了
霍随城出来得急，并没有给她带奶粉过来。
可是是她自己要挟爸爸带她出来的，车上就约法三章不许吵不许闹，如果说自己饿了想喝奶，会不会觉得她这个小孩烦人？
刚去完厕所又要吃饭……
想想都觉得自己麻烦。
有了这次，下次估计霍随城都不带她出来玩了。
顿不吃又饿不死。
忍忍算了。
咕噜咕噜——
“……”
霍小小叹了口气。
不行。
人是铁饭是钢，顿不吃饿得慌。
更何况她现在正在长身体，怎么能不吃饭呢。
这不能忍。
她要喝奶。
霍小小原路走到霍随城身边，扯了扯霍随城的裤腿，眼巴巴看着他。
霍随城单手将她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目光越过她，扔了张牌出去，语气淡淡，“又怎么了？”
又！
又！
他竟然说又！
作为爸爸照顾女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不就是麻烦了次吗？有必要这么嫌弃说又吗！
弄得好像她来捣乱似得。
霍小小很气。
她有骨气，万事不求人，今天这奶她还真就不喝了！
正准备从霍随城身上下去。
咕噜咕噜——
“……”霍小小趴在霍随城肩膀上，附在他耳边声细如蚊，“爸爸，饿，想喝奶。”
霍随城偏头看她。
为了验证自己真的不是没事找事，霍小小拍拍自己小肚腩，“咕噜咕噜……”
小肚腩应景咕噜咕噜两声。
霍小小自以为是悄悄话，其实早被桌上的人听得清二楚。
坐在手边的陆薄阳笑得直喘气，手上的牌都抓不住了，“小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来哥哥这里，哥哥给你奶喝。”
霍随城看了他眼，抬手叫来服务生，“麻烦帮我用奶瓶泡点奶粉过来。”
服务生笑着应了，心里却打了大大的个问号。
她服务了这么多客人，带这么小的孩子来的她还是头次见，要奶粉的也是头次。
好在他们会所样样齐全，什么都有，没多久就给霍小小送来了生命之奶。
霍小小啵叽声亲在霍随城脸上，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又听话的抱着奶瓶爬上了沙发，边抱着奶瓶喝奶，边打开了平板看着电视，不知道有多快活。
陆薄阳看着躺在沙发角落里啜奶的霍小小，“易扬，我记得你儿子易谦刚两岁吧？和小小差不多大，我看，定个娃娃亲得了。”
霍随城双眼冷冷扫了过去。
易扬看了眼乖乖窝在沙发角抱着奶瓶喝奶的霍小小，淡定扔了张牌，“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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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声奶气的句话让整个包间登时安静下来。
包房里不包括霍随城在内的三个男人，霍小小心里有数，大概知道是谁。
问她‘喜欢爸爸还是爷爷’的叫陆薄阳，是陆家的私生子，十年前被陆家接了回来，整天游手好闲挺纨绔人，结果在三年前陆先生死后，两儿子夺家产，结果个死的死瘫的瘫，陆薄阳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陆家就这样落到了他的手里。
而陆薄阳本人也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性格虽然吊儿郎当不着调，但陆氏集团在商场点亏也没吃着。
外人看来这其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可是没有证据。
问她‘几岁’的叫蒋致，蒋家老大，二十五岁那年场车祸全身瘫痪，蒋家老三接手他的公司，结果塌糊涂，不仅公司破产，差点还把蒋家赔了进去。
庆幸的是，两年后蒋致身体痊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败局填补了漏洞，从此接手蒋家，还把蒋家老三赶去了国外，自生自灭。
还有个没怎么说话的叫易扬，商场手段之狠和霍随城有得拼，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不过幸运之神还挺眷顾他。
他妻子是娱乐圈著名影后许辛夷，有个儿子现今两岁，叫易谦，家庭美满。
这四人说得好听是义结金兰志同道合，说得不好听是狼狈为奸沆瀣气。
反正在她梦里，都不是什么好人。
“霍二，你这女儿古灵精怪，脑子转这么快，真的才岁？”
霍随城挑眉，不可置否。
“你说你，来就来，还带个孩子过来，也不提前通知声。”陆薄阳下意识想点烟，霍随城眼神扫了过去，他‘啧’了声放下烟，凑过来捏霍小小的婴儿肥，“小小是吧？来，喊声哥哥听，喊得好听，哥哥给你买糖吃。”
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想用糖来收买她？
霍小小冷酷笑，不屑顾。
“小丫头片子，刚才小嘴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让你叫声哥就不叫了？”陆薄阳短促笑了声，“行。”
他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盒，打开放在霍小小眼前，“看看哥哥的糖，叫声哥，这糖就给你。”
还没等霍小小睁开眼仔细看，打开盒子的瞬间只觉道耀眼光芒刺痛她的眼。
定睛看。
是钻石！
是发着光的钻石手链！
“哥哥！”
喊得那叫个爽快甜腻。
“原来是个小财奴，这声哥哥喊得哥哥心里高兴。”陆薄阳将盒子里的钻石手链给她，“送你了，自己玩吧。”
几个人都是抽烟的，有小孩在不方便抽，蒋致忍瘾把玩着火机，笑着对霍随城说：“恭喜，得了个儿子。”
陆薄阳也不生气，“霍二，咱们各论各的，小小管我喊哥，你管我叫弟，互不干涉。”
霍随城懒得在意这种事，“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手上有了条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霍小小注意力集，点也不在意房间里这些人做什么干什么。
出生到现在她收到的礼物不少，项链戒指耳环衣服包包，那些都在她房间里放着呢，等她长大了，都是她的！
虽然见过不少好东西，但有钱人会介意自己更有钱吗？
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啦。
霍小小心满意足收下。
会所的工作人员送来些小孩玩的玩具，还专门派了两个年轻的服务生陪小小玩游戏。
但小小不让，只让人留下了这些玩具和平板，个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角落里玩。
几个男人则是隔着架屏风，坐到包间里的牌桌上玩扑克。
陆薄阳摸了手的差牌，叹了口气，“手气真差。本来还可以叫几个女孩帮我摸摸牌。”
霍随城运气不错，好牌，几个回合出手，赢了。
场上没人洗牌，乱糟糟地推在桌上。
易扬拿出自己的‘筹码’扔给他，“你出国这么久，国内的事估计自顾不暇，你公司那个副总有点手段，公司大部分股东都被他策反站他那边，听说下次股东大会联合起来要罢免你，这些资料你仔细看看。”
霍随城接过，没看，先放在边，看向蒋致。
蒋致将自己的‘筹码’递给他，“这是你那个副总的身家。他确实有点脑子，老婆孩子全送国外，但他老婆孩子都在我那好吃好喝住着，你放心，不会出什么大事。”
霍随城看向陆薄阳。
陆薄阳笑：“不是……看我干吗，见面礼给小小了，我干干净净生意人，哪还有别的本事。”
霍随城收回目光，上手洗牌。
屏风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霍小小个激灵，打了个寒颤。
多喝了两口水，想上厕所。
“……”小孩子真是屁事多！
这种场合，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忍忍！
五分钟后，那感觉越发难受，隐约有些憋不住了。
不行，忍不了了。
再忍下去她就成笑话了。
有了前车之鉴，霍小小把平板往身边搁，小心翼翼爬下沙发，绕着牌桌走了群，走到霍随城身边，扯了扯他的裤腿。
霍随城低头看了她眼，“怎么了？”
霍小小继续扯他裤腿。
见状，霍随城只好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说，怎么回事。”
霍小小看了牌桌上的其余三人，很不好意思将‘想上厕所’这三个字说出口。
她抱着霍随城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扭扭捏捏地说：“爸爸，我、我想、去厕所。”
“想去……”
“爸爸爸爸！”霍小小小脸通红，两只小手把捂住霍随城的嘴巴，表情严肃看着他，不许他再继续说。
这么多男人在这，就这么说出来，她不要面子的吗！
霍小小用最后的倔强维持自己稀烂的自尊。
霍随城微怔，随后为之愣，觉得好笑。
人小鬼大孩子，怎么这么害羞。
无奈放下手的牌，抱她起身，对几个牌友说：“等我会。”
说完走到门外，把她交给了个女服务生，“带我女儿去洗手间。”
服务生笑着牵着霍小小的手去了洗手间。
“小小怎么了？”
霍随城摇头失笑：“她害羞，别问了。”
“害羞？她才多大就知道害羞了？”
“对了，还有件事，小小刚才在这我不好说，小小她妈的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
“你怎么想的？”
霍随城打出张牌，“与我无关。”
洗手间里霍小小坐在马桶上晃着两条小短腿，舒服地脚趾头都勾了起来，身心舒畅。
洗好手跟着服务生回到包厢，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回到自己的沙发角落，继续看电视。
咕噜——
霍小小目光登时从电视上挪开，捂着肚子，饿了
霍随城出来得急，并没有给她带奶粉过来。
可是是她自己要挟爸爸带她出来的，车上就约法三章不许吵不许闹，如果说自己饿了想喝奶，会不会觉得她这个小孩烦人？
刚去完厕所又要吃饭……
想想都觉得自己麻烦。
有了这次，下次估计霍随城都不带她出来玩了。
顿不吃又饿不死。
忍忍算了。
咕噜咕噜——
“……”
霍小小叹了口气。
不行。
人是铁饭是钢，顿不吃饿得慌。
更何况她现在正在长身体，怎么能不吃饭呢。
这不能忍。
她要喝奶。
霍小小原路走到霍随城身边，扯了扯霍随城的裤腿，眼巴巴看着他。
霍随城单手将她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目光越过她，扔了张牌出去，语气淡淡，“又怎么了？”
又！
又！
他竟然说又！
作为爸爸照顾女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不就是麻烦了次吗？有必要这么嫌弃说又吗！
弄得好像她来捣乱似得。
霍小小很气。
她有骨气，万事不求人，今天这奶她还真就不喝了！
正准备从霍随城身上下去。
咕噜咕噜——
“……”霍小小趴在霍随城肩膀上，附在他耳边声细如蚊，“爸爸，饿，想喝奶。”
霍随城偏头看她。
为了验证自己真的不是没事找事，霍小小拍拍自己小肚腩，“咕噜咕噜……”
小肚腩应景咕噜咕噜两声。
霍小小自以为是悄悄话，其实早被桌上的人听得清二楚。
坐在手边的陆薄阳笑得直喘气，手上的牌都抓不住了，“小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来哥哥这里，哥哥给你奶喝。”
霍随城看了他眼，抬手叫来服务生，“麻烦帮我用奶瓶泡点奶粉过来。”
服务生笑着应了，心里却打了大大的个问号。
她服务了这么多客人，带这么小的孩子来的她还是头次见，要奶粉的也是头次。
好在他们会所样样齐全，什么都有，没多久就给霍小小送来了生命之奶。
霍小小啵叽声亲在霍随城脸上，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又听话的抱着奶瓶爬上了沙发，边抱着奶瓶喝奶，边打开了平板看着电视，不知道有多快活。
陆薄阳看着躺在沙发角落里啜奶的霍小小，“易扬，我记得你儿子易谦刚两岁吧？和小小差不多大，我看，定个娃娃亲得了。”
霍随城双眼冷冷扫了过去。
易扬看了眼乖乖窝在沙发角抱着奶瓶喝奶的霍小小，淡定扔了张牌，“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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