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那抉择
“没有，但是，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这些时日的生活，冥风已经习惯了烛龙以自己的下属身份对自己的称呼，但在话语上并没有表现出他身为其主人应有的制约，实际上他从没把他当做自己的下属不是吗？只是烛龙坚定地称呼他“主人”，他知道烛龙不会在这一点上听从他的，索性就没有去管了。
“有何话不当讲？我们之间不需要多拘束，但说无妨。”
这些时日烛龙并非完全没有发现，虽然在人界寻找至净之魂无果，但他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也许，这至净之魂从一开始就出现在他们身边了。至善之人呀！至净之魂的首要前提，自小生活在这深山中的希凤心灵纯洁好似一张白纸，对待陌生的他们毫无一丝防备，完全像是对待平常人一样地对待他们，在某次烛龙无意间施展神识一扫了希凤一眼，发现其灵魂竟是呈现着淡绿色，天生五灵之体！而且是五灵之内比之水灵体还要稀有的木灵之体。
至净之魂还有一句线索，先天五灵体，其心纯洁之人更有可能出现至净之魂，也许就是天意吧，他们寻找了这么久的至净之魂，其实在一开始就出现了，就在他们身边，只是他们没有去选择验证罢了。毕竟，取走至净之魂的同时，也意味着那人——身死！
烛龙所指的“不敢言”自然是说的他的那个发现，他陪同冥风一起到了这人界寻找那至净之魂，除了冥风外他怕是最清楚这至净之魂的寻至意味着什么，再说那人可是希凤呀！
当真烛龙就什么都不懂吗？人类那与生俱来的异性相吸，他明白，他早就知道。任由冥风与这希凤两个人独自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早就超出了烛龙的预计。烛龙既然发现了希凤这个至净之魂为何还要去人界大费周章地寻找？自然还是为了冥风呀！他知道冥风已经对这个人类女子产生了感情，如果可以不牺牲她的话，烛龙再去找寻那至净之魂几年也没问题，但是他找不到呀！他在人界的各个大国找了那么久，期间还被人界隐藏的强者发现了，差点没逃脱成功。这些冥风自然是不会知道的，他想要的只是冥风的至善能够一直保持下去，在那个残酷的界外世界里，冥风的这种心态或许不可取，但却是界外为数不多可见的美好之物。他烛龙希望这最后的曙光永远不会熄灭，所以当他知道了冥风的梦想后更是铁了心要帮助他。
取至净之魂的代价便是杀掉那个拥有之人，对于冥风来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一个毫无防备的女子下这种杀手。更别说他现在对这个女子动了情！虽不知冥风对希凤的感情已经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但烛龙知道他是不会对希凤出手的。甚至会阻止烛龙替他出手，这点烛龙自认还是看得出。另外，烛龙知道冥风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大部分了，体内的那丝幽玄之气也被炼化掉了。恢复了实力的冥风比起他烛龙还要强出一线！若是他一心想要阻止的话，烛龙是杀不了那希凤的，更何况这事本就不是烛龙需要去操心。毕竟，邪灵界不是他烛龙的邪灵界，他不需要去为了邪灵界做什么，但他会为了冥风去做任何事情。
“主人，我发现了，希凤其实就是我们寻找的拥有至净之魂的人。”最终烛龙还是选择将自己的这个发现告诉冥风，他有权知道这个消息，在他们待在界内的时限到达之前，早一分钟知道至净之魂的消息，便可免的他们在最后的时间里去忧心。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冥风的心理承受能力，或者说他低估了冥风的实力。
“呵呵，真是天意弄人呀！天意弄人呀！你为何要告诉我呀！我多么想再维持着这样的日子再一段时间，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呀！”原来冥风早就知道了希凤的身份！他竟隐藏的如此之深，即便是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一切依旧是当做了什么都没发生吗？如果今日烛龙不下狠心揭发出来这个秘密，他是不是要一直隐瞒下去？欺骗自己吗？连自己都骗，冥风已经对希凤达到了这种程度的感情了吗？
“可是主人，再这样下去的话，这邪灵剑一日不铸成，邪灵界的危机便不能解除，也许在下一次幽玄之气的入侵就是邪灵界毁灭的时刻呀！”若是邪灵界都消失了，那他冥风的梦想也就破灭了，一个被幽玄之气毁得体无完肤的邪灵界还是他冥风想要守护的那个家吗？烛龙不得不为他讲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冥风岂会不知这些道理？这邪灵界能有现在的和平局面还不是他冥风努力了这么多年的成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毁灭掉吗？但是，如果这避免毁灭的代价是牺牲掉另外的一个人，他冥风做不到呀！
“就算是为了邪灵界我也不能牺牲掉她呀！或许，我们还可以再去寻找一个新的至净之魂呀。”眼看冥风如此执迷不悟，烛龙真的气不打一处来！
“再去找一个新的？还要找多久？一个月？一年？一百年？就算是我们有时间等得起，那邪灵界的人等得起吗？也许在我们找到了回去后看到的就是个已经完全毁灭的邪灵界了。”烛龙的话真是毫不客气，一点也不忌讳冥风的身份，将他的话狠狠地反驳了回去，是呀，再找一个，的确是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的成功性太低了！低到烛龙都看不到希望，他不信冥风会看不懂这么简单的事。
“不要再说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牺牲希凤！”说到最后冥风竟反常地恼羞成怒发脾气，这还是烛龙第一次看他如此失态，看来希凤在他的心中的比重真的很重。甚至达到了与邪灵界的等同值上，只是一个的一条生命，一方是一界的人，孰轻孰重烛龙想不用他再多说冥风也看得懂吧？
二人在房中的对话并无任何的掩饰，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门前的希凤泪流满面，在冥风发现了她后，就掩面转身跑开了，即便冥风在后面再怎么拼命喊她名字也没有回头的意思。这点，实际上却是烛龙给冥风下的一个套。他早就知道以冥风的性格是不会答应的，所以故意将希凤引来，当着她的面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让希凤知道他们的此行目的，也是为了从另一个方面激发冥风的内心。他的话冥风可以不听，那么希凤呢？如果是希凤的话他还会答应吗？
跑走的希凤内心也是五味杂坛，她万万没想到不经意救下的冥风的身份竟这么大。虽不明白邪灵界是什么地方，但从他与烛龙的谈话中不难听出他是一处大家庭的族长之类的存在。为了她，他情愿再找百年！百年呀，对于一个正常的人类来说，百年就是一生了。原来在冥风心中她的地位如此之重，她该怎么办？她现在的心完全乱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冥风了，所以，她选择了最为笨拙的办法——逃避。暂时不去找冥风也不让他找到自己，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再次见到希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希凤一见面就直接责怪冥风不告诉她实情，为什么要隐瞒真相。这一下午她已经想通了，反正她无牵无挂，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关心自己的人，若是牺牲掉自己可以拯救一方黎民的话，她愿意！她愿意牺牲掉自己。
“就让我去祭那把剑吧。”
“不可以！”冥风十分果断地拒绝掉了希凤的无理要求。
“为何？既然我是那什么至净之魂，那我就是你需要的那个人呀，让我去吧。”面对再次凑过来的希凤，冥风心中的无名之火更加旺盛了。
“绝对不行！没有那把剑，我照样可以封印幽玄之境！此事与你无关，不要逼我。”冥风自欺欺人的话语根本就没有打消希凤的念头，反倒使得希凤更加强力地祈求了。
“如果你爱我的话，就让我去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而你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你。”瞪着希凤那对无暇清澈的眼眸，冥风刚要硬起的心再一次软掉了，“你，你不是还有我吗？正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更不能让自己的心爱之人为了我的事情而死。”
希凤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忽然止住了眼泪的希凤再次面对着冥风问道：“在你的心中，我和邪灵界你更看重哪一样？”这完全是在无理取闹的问话，冥风却是快速地回答了她。
“一样重，邪灵界有我千千万万的子民，是生我养我的家。而你，是我此生唯一所爱之人。”希凤并未因为冥风的话感到多少的欣喜，她知道他爱她就够了，她的这一生，短暂而平凡，在这最好的时光遇上了最好的人，即便下一刻就要她死她也愿意了。“但是，冥风，为了邪灵界，你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舍小我，顾大家。”
舍小我，顾大家。是呀，他冥风在出发之前不是就想到了这一点了吗？为何在确定了那个人是希凤之后，反悔了？他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选择葬送掉一界的人呀！但一想到祭炼邪灵剑的最后一步，牺牲，意味着死呀！
“希凤，我问你一句，你可愿随我一起去邪灵界？”冥风很快就有了答案，对自己的内心做出了一个最后的决定。他的这句话一问出，实际上已经决定了最好的结局，让希凤随着他去邪灵界，就面临着死亡呀。
“我愿意！”
“我愿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是去哪里都是最好的！”希凤的回答真是出乎冥风的意料，她不知道这一去就是意味着死亡吗？就算是明知自己会死也要跟着冥风走吗？希凤的心意冥风已经明白了，此生虽不能与她在一起，但他可以和她共死呀！
“好，希凤，不日我们便启程回邪灵界。”
听着烛龙喋喋不休地讲述着这距离现今都有几百万年的历史故事，楚云峰难得的被他勾起了兴趣。特别是里面提到的一些内容，让他置身于内，联想到自己与龙葵之间发生的点滴。特别是那冥风在暴露后严词拒绝掉希凤的祭剑念头，同样是祭剑，他不由地想到了龙葵。当年的龙阳否是也曾阻止过龙葵祭剑？以龙葵的善良性格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龙阳身死，而会选择自愿祭剑吧。而龙阳，他那么护短，怎么也不可能让龙葵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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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话不当讲？我们之间不需要多拘束，但说无妨。”
这些时日烛龙并非完全没有发现，虽然在人界寻找至净之魂无果，但他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也许，这至净之魂从一开始就出现在他们身边了。至善之人呀！至净之魂的首要前提，自小生活在这深山中的希凤心灵纯洁好似一张白纸，对待陌生的他们毫无一丝防备，完全像是对待平常人一样地对待他们，在某次烛龙无意间施展神识一扫了希凤一眼，发现其灵魂竟是呈现着淡绿色，天生五灵之体！而且是五灵之内比之水灵体还要稀有的木灵之体。
至净之魂还有一句线索，先天五灵体，其心纯洁之人更有可能出现至净之魂，也许就是天意吧，他们寻找了这么久的至净之魂，其实在一开始就出现了，就在他们身边，只是他们没有去选择验证罢了。毕竟，取走至净之魂的同时，也意味着那人——身死！
烛龙所指的“不敢言”自然是说的他的那个发现，他陪同冥风一起到了这人界寻找那至净之魂，除了冥风外他怕是最清楚这至净之魂的寻至意味着什么，再说那人可是希凤呀！
当真烛龙就什么都不懂吗？人类那与生俱来的异性相吸，他明白，他早就知道。任由冥风与这希凤两个人独自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早就超出了烛龙的预计。烛龙既然发现了希凤这个至净之魂为何还要去人界大费周章地寻找？自然还是为了冥风呀！他知道冥风已经对这个人类女子产生了感情，如果可以不牺牲她的话，烛龙再去找寻那至净之魂几年也没问题，但是他找不到呀！他在人界的各个大国找了那么久，期间还被人界隐藏的强者发现了，差点没逃脱成功。这些冥风自然是不会知道的，他想要的只是冥风的至善能够一直保持下去，在那个残酷的界外世界里，冥风的这种心态或许不可取，但却是界外为数不多可见的美好之物。他烛龙希望这最后的曙光永远不会熄灭，所以当他知道了冥风的梦想后更是铁了心要帮助他。
取至净之魂的代价便是杀掉那个拥有之人，对于冥风来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一个毫无防备的女子下这种杀手。更别说他现在对这个女子动了情！虽不知冥风对希凤的感情已经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但烛龙知道他是不会对希凤出手的。甚至会阻止烛龙替他出手，这点烛龙自认还是看得出。另外，烛龙知道冥风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大部分了，体内的那丝幽玄之气也被炼化掉了。恢复了实力的冥风比起他烛龙还要强出一线！若是他一心想要阻止的话，烛龙是杀不了那希凤的，更何况这事本就不是烛龙需要去操心。毕竟，邪灵界不是他烛龙的邪灵界，他不需要去为了邪灵界做什么，但他会为了冥风去做任何事情。
“主人，我发现了，希凤其实就是我们寻找的拥有至净之魂的人。”最终烛龙还是选择将自己的这个发现告诉冥风，他有权知道这个消息，在他们待在界内的时限到达之前，早一分钟知道至净之魂的消息，便可免的他们在最后的时间里去忧心。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冥风的心理承受能力，或者说他低估了冥风的实力。
“呵呵，真是天意弄人呀！天意弄人呀！你为何要告诉我呀！我多么想再维持着这样的日子再一段时间，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呀！”原来冥风早就知道了希凤的身份！他竟隐藏的如此之深，即便是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一切依旧是当做了什么都没发生吗？如果今日烛龙不下狠心揭发出来这个秘密，他是不是要一直隐瞒下去？欺骗自己吗？连自己都骗，冥风已经对希凤达到了这种程度的感情了吗？
“可是主人，再这样下去的话，这邪灵剑一日不铸成，邪灵界的危机便不能解除，也许在下一次幽玄之气的入侵就是邪灵界毁灭的时刻呀！”若是邪灵界都消失了，那他冥风的梦想也就破灭了，一个被幽玄之气毁得体无完肤的邪灵界还是他冥风想要守护的那个家吗？烛龙不得不为他讲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冥风岂会不知这些道理？这邪灵界能有现在的和平局面还不是他冥风努力了这么多年的成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毁灭掉吗？但是，如果这避免毁灭的代价是牺牲掉另外的一个人，他冥风做不到呀！
“就算是为了邪灵界我也不能牺牲掉她呀！或许，我们还可以再去寻找一个新的至净之魂呀。”眼看冥风如此执迷不悟，烛龙真的气不打一处来！
“再去找一个新的？还要找多久？一个月？一年？一百年？就算是我们有时间等得起，那邪灵界的人等得起吗？也许在我们找到了回去后看到的就是个已经完全毁灭的邪灵界了。”烛龙的话真是毫不客气，一点也不忌讳冥风的身份，将他的话狠狠地反驳了回去，是呀，再找一个，的确是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的成功性太低了！低到烛龙都看不到希望，他不信冥风会看不懂这么简单的事。
“不要再说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牺牲希凤！”说到最后冥风竟反常地恼羞成怒发脾气，这还是烛龙第一次看他如此失态，看来希凤在他的心中的比重真的很重。甚至达到了与邪灵界的等同值上，只是一个的一条生命，一方是一界的人，孰轻孰重烛龙想不用他再多说冥风也看得懂吧？
二人在房中的对话并无任何的掩饰，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门前的希凤泪流满面，在冥风发现了她后，就掩面转身跑开了，即便冥风在后面再怎么拼命喊她名字也没有回头的意思。这点，实际上却是烛龙给冥风下的一个套。他早就知道以冥风的性格是不会答应的，所以故意将希凤引来，当着她的面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让希凤知道他们的此行目的，也是为了从另一个方面激发冥风的内心。他的话冥风可以不听，那么希凤呢？如果是希凤的话他还会答应吗？
跑走的希凤内心也是五味杂坛，她万万没想到不经意救下的冥风的身份竟这么大。虽不明白邪灵界是什么地方，但从他与烛龙的谈话中不难听出他是一处大家庭的族长之类的存在。为了她，他情愿再找百年！百年呀，对于一个正常的人类来说，百年就是一生了。原来在冥风心中她的地位如此之重，她该怎么办？她现在的心完全乱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冥风了，所以，她选择了最为笨拙的办法——逃避。暂时不去找冥风也不让他找到自己，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再次见到希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希凤一见面就直接责怪冥风不告诉她实情，为什么要隐瞒真相。这一下午她已经想通了，反正她无牵无挂，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关心自己的人，若是牺牲掉自己可以拯救一方黎民的话，她愿意！她愿意牺牲掉自己。
“就让我去祭那把剑吧。”
“不可以！”冥风十分果断地拒绝掉了希凤的无理要求。
“为何？既然我是那什么至净之魂，那我就是你需要的那个人呀，让我去吧。”面对再次凑过来的希凤，冥风心中的无名之火更加旺盛了。
“绝对不行！没有那把剑，我照样可以封印幽玄之境！此事与你无关，不要逼我。”冥风自欺欺人的话语根本就没有打消希凤的念头，反倒使得希凤更加强力地祈求了。
“如果你爱我的话，就让我去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而你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你。”瞪着希凤那对无暇清澈的眼眸，冥风刚要硬起的心再一次软掉了，“你，你不是还有我吗？正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更不能让自己的心爱之人为了我的事情而死。”
希凤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忽然止住了眼泪的希凤再次面对着冥风问道：“在你的心中，我和邪灵界你更看重哪一样？”这完全是在无理取闹的问话，冥风却是快速地回答了她。
“一样重，邪灵界有我千千万万的子民，是生我养我的家。而你，是我此生唯一所爱之人。”希凤并未因为冥风的话感到多少的欣喜，她知道他爱她就够了，她的这一生，短暂而平凡，在这最好的时光遇上了最好的人，即便下一刻就要她死她也愿意了。“但是，冥风，为了邪灵界，你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舍小我，顾大家。”
舍小我，顾大家。是呀，他冥风在出发之前不是就想到了这一点了吗？为何在确定了那个人是希凤之后，反悔了？他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选择葬送掉一界的人呀！但一想到祭炼邪灵剑的最后一步，牺牲，意味着死呀！
“希凤，我问你一句，你可愿随我一起去邪灵界？”冥风很快就有了答案，对自己的内心做出了一个最后的决定。他的这句话一问出，实际上已经决定了最好的结局，让希凤随着他去邪灵界，就面临着死亡呀。
“我愿意！”
“我愿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是去哪里都是最好的！”希凤的回答真是出乎冥风的意料，她不知道这一去就是意味着死亡吗？就算是明知自己会死也要跟着冥风走吗？希凤的心意冥风已经明白了，此生虽不能与她在一起，但他可以和她共死呀！
“好，希凤，不日我们便启程回邪灵界。”
听着烛龙喋喋不休地讲述着这距离现今都有几百万年的历史故事，楚云峰难得的被他勾起了兴趣。特别是里面提到的一些内容，让他置身于内，联想到自己与龙葵之间发生的点滴。特别是那冥风在暴露后严词拒绝掉希凤的祭剑念头，同样是祭剑，他不由地想到了龙葵。当年的龙阳否是也曾阻止过龙葵祭剑？以龙葵的善良性格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龙阳身死，而会选择自愿祭剑吧。而龙阳，他那么护短，怎么也不可能让龙葵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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