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独怜幽草涧边生_修仙从知天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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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独怜幽草涧边生

  温衡眉头皱起来。

  要按这么个玩儿法,那看来奔月宗主得到神刀门的这把钥匙也不是不可能。

  余下的那把钥匙

  温衡看向陈深。

  幽冥秦掌柜的逆鳞算起来也就一个陈深了。文網

  奔月宗主会不会也来这么一次。

  她这么想着,问三娘,“神刀门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

  三娘语气很坚决,神刀门从不会让人威胁,因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以萌儿的刁蛮劲儿,三娘觉得她吃个苦头也好。

  这个答案出乎温衡的预料。

  神刀门要真这么做的话,这事儿就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下一步的打算

  温衡看她,“老这么被动可不成,咱们是不是也出手把奔月宗手里钥匙抢回来”

  三娘抬头看她,“去北地妖境”

  温衡点头。

  她离开龙宫到神刀门,提醒神刀门小心在其次,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三娘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现在三娘和温衡境界在炼虚期,不虚炼虚期的妖怪。

  她们只要绕过和提防合体期的那些大妖就可以在北地妖境横行了。

  她们也去奔月宗乱上一会,即便不能把钥匙抢回来,探听一些消息,打乱奔月宗的布局也是可以的,总好过这么被动挨打。

  媚娘本来在喝茶。

  在听到她们这个主意后,自告奋勇,“我跟你们去。”

  她现在境界在化神期。

  在北地妖境有一战之地。

  何况她有一个杀手锏,足以让他们去了北地妖境,一旦身陷重围还有个靠山依靠。

  “靠山”

  温衡和三娘同时看媚娘,对她在北地妖境有个妖怪感到很稀罕。

  “不是我的靠山,陈深的。”

  媚娘告诉他们,陈深在北地妖境有个老相好。

  “老相好”

  温衡和三娘既奇怪又觉得不意外

  “谁”

  温衡问。

  想要在北地妖境给他们做靠山,尤其是在得罪奔月宗的情况下,这山得很大才算的上是靠山。

  媚娘说:“迷津渡,雾影楼老祖。”

  这是陈深在给陆颖儿治病后,回去告诉她的,陈深都很神奇,他当初救的一只流浪猫,竟然是北地妖境的大人物。

  温衡惊讶出声,“雾影老祖”

  她在东海,时不时地会听到北地妖境的消息,其中听得最多的就是雾影楼老祖。

  雾影老祖可了不得。

  她就是温衡昨儿给陈深提到的北地妖境七大合体期老祖之一。

  她是七位合体期老祖中最后一位进入合体期的,替代了原来老祖的位子,成为新的北地妖境七巨头,距今差不多也就二十多年的样子。

  然而,境界最迟,不意味着声音小。

  这位无影老祖还是北地妖境七大合体期老祖中名头最响的。

  这就不得不提到雾影楼了。

  北地妖境最大的刺杀组织,没有他们不敢杀的,没有他们不能杀的,宗主、山主子、妖族长老这些根本算得了什么。

  他们最辉煌的战绩是无影老祖创造的。

  她在炼虚期时,独自一人刺杀了一位合体期的大妖,就被他踢出七巨头之一的那位倒霉的合体期老祖。

  “当真”

  三娘和媚娘不敢相信,这可是超越了一个境界的,而且超越的不是筑基期和结丹期这样的境界,超越的是几乎一道鸿沟的合体期。

  跨境界刺杀。

  若真的是这样,难怪雾影楼老祖声音大。

  试想炼虚期就敢刺杀合体期的大妖,那么现在合体期,谁是她的对手

  温衡点头,“当真。”

  只是有些出入。

  跨越一个境界刺杀不是那么容易的。

  传闻这位雾影楼组当时炼虚期,悄无声息间用一把匕首刺伤了那位合体期大妖,那位大妖当场没有死亡,而是过了一段时间不治身亡。

  然而雾影老祖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她当时消失了。

  当时北地妖境有许多传闻。

  最初的说法是雾影老祖为了刺杀这位合体期大妖,把自个儿性命搭进去了,最终结果是雾影老祖死,合体期大妖受重伤最终不治身亡。

  也有的说雾影老祖在刺杀这位合体期大妖时,刺伤了合体期大妖,然而自个儿也受了合体期大妖的致命一击,受了重伤逃走了,但并没有死。

  还有一种说法是雾影老祖刺杀了合体期的大妖后,夺走了他部分血肉,找地方吞噬和修行去了。

  当时这三种说法,北地妖境的妖怪们普遍倾向第一种。

  他们不认为雾影老祖跨境界刺杀合体期大妖会安然无恙的走出去,更不中说分食合体期大妖的血肉了。

  然而,雾影老祖最终以合体期大妖归来,一举占据七大妖王之一,用行动告诉北地妖境的妖怪,她雾影老祖跨境刺杀,不仅无大碍,反而境界突破了。

  从那以后,迷津渡,雾影楼老祖就成了北地妖境的阴影。

  北地妖境甚至流传着一个说法,宁得罪六大妖,不得罪雾影楼,不止因为雾影楼老祖有实力,更因为雾影老祖疯魔起来,谁都敢杀。

  温衡听说许多妖怪为了不让雾影楼盯上自个儿,甚至会定期在雾影楼购买白名单凡上了这个名单的人,雾影楼不会接刺杀他们的单子。

  既然陈深有这关系

  三娘和温衡一致同意,一定要拉着陈深去北地妖境。

  这就相当于带了个护身符。

  她们议定,媚娘看了看时间,觉得时辰不早了。

  她让三娘上去看看,陈深按理说应该醒了。

  三娘微微一怔。

  她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好。”

  三娘上楼的时候,陈深还没醒。

  昨儿运动太过了,浑身酸麻,陈深中途醒了一次,然后继续睡了。

  这回笼觉睡起来是最舒坦的。

  等他醒来的时候,见身旁坐着一个人,以为是媚娘,就眯着眼一手把对方拉到床上。

  “再睡一会儿。”

  他迷迷糊糊的说,顺手就溯流而上,跨越了山河大海。

  “嗯”

  陈深清醒了一些,这等手感明显的不对,“三娘”

  他叫了一声,回过头一看,果然是三娘。

  她就在同床共榻也是酷酷的,“记得这么清楚”

  陈深笑了笑,“还好,你比你姐稍微小一点儿,你姐的记得清楚,你这自然而然就记清楚了。”

  三娘想打人,“你的意思是我比我姐的小”

  陈深让她别不服气,“这事儿只有我有评价的资格。”

  他还鼓励三娘不要气馁,现在二娘远在天边,她近在眼前,只有他多努努力,迟早有超过二娘的一天。

  三娘觉得有道理,就默认了陈深手的作怪。

  她甚至不介意陈深两只手一起上,这样事半功倍。

  “呃”

  陈深很快挂上了痛苦面具。

  这凡事儿有个度,过犹不及,陈深现在手就酸。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得到了把玩一会儿就会觉得没多大意思了,可只要一放开,就又恋恋不舍。

  呵,男人。

  好在这是自家的夫人。

  陈深早轻车熟路了,有些地方比山和大海要好玩,有句诗怎么说来着,独怜幽草涧边生。

  山涧边的草有时候把玩起来也很丝滑。

  “去”

  三娘把他的手打走,“这你也要比较比较”

  陈深觉得这不用,因为二娘压根没有。

  天知道陈深见到传说中的左青龙右那个的时候,有多稀罕,虽无幽草涧边生,可上有黄鹂深树鸣,拉扯之间见风情,以至于陈深常常夜不能寐。

  不过,要想后院安宁,就得说违心的话,“这点儿你比她强。”

  这不敢说真话。

  在春潮带雨晚来急时,各有千秋,各有妙用,若如出一辙,反而不美了。

  三娘像个小女生一样高兴起来,“这还差不多。”

  陈深长叹一口气。

  他摸了摸三娘的头,“多大了,还这么幼稚,你姐都不在这人世间了,还跟她较劲。”

  “你懂什么”

  她们之间早不是个人之间的恩怨了,是门派之间的。

  “孽缘啊。”

  陈深摇了摇头,忽然低声在三娘耳畔说了几句话,三娘这渡口荒废多年了,野渡无人舟自横终归是不好了。

  现在艄公来了,也是时候小船儿荡起双桨了。

  当舟在野渡不再飘摇,一切归于平静后,媚娘才提着酒葫芦上来,“老陈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也能随风飘荡浪起来啊。”

  她说这话时,还不忘向陈深打一个干得好的眼色。

  现在三娘有一种让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在媚娘面前既有无地自容,又有一些尴尬。

  这就是媚娘要的结果。

  她是一个喜欢变强的人,既然张景略的风云一刀一时间难以破解,那媚娘就选择打不过就加入,打算从三娘这儿学这么一套功法,然后改良到剑修上。

  然而。

  这是神刀门的镇派绝技,怎么可能传授给媚娘。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他们是一家人,这一家人就得开诚布公,坦诚相待。

  这下三娘就是不想传她也不行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官大一级压死人,她大娘子的地位,三娘还是得给点儿尊重的。

  “咳咳。”

  陈深坐起来,“人都说小别胜新婚,你又不是不知道。”

  昨儿他比这还浪呢。

  媚娘翻了个白眼。

  她把酒丢给陈深,走到床边,坐到床沿,低头看着三娘,略微轻佻的看着她,“难怪你情不自已,三娘这风情,我看了都喜欢。”

  三娘越发尴尬了。

  他收敛起心神,“我刚才跟他说了,咱们明儿启程前往北地妖境。”

  陈深纳闷,“说什么了,怎么着就去北地妖境”

  三娘蹙眉,“你刚才没听见”

  陈深听见就见鬼了。

  他刚才的心全在三娘身上,根本分不开,但凡分出一点儿,都是对三娘的并不尊重。

  这成熟的水蜜桃同小鲜肉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得全身心招架。

  没听见就再说一遍。

  在听到要去北地妖境奇袭奔月宗,顺便让陈深去当保命符后,陈深挠了挠头,“雾影楼老祖,这么厉害的吗”

  陈深当时碰见雾影老祖时,她就一只小猫,脏兮兮灰不溜秋的,身上还有溃烂的伤口。

  陈深当时正在长城的城墙下熬了一锅肉汤。

  这汤是陈深用酒葫芦里的酒熬制的,闻起来特别的香。

  这小白猫寻味而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陈深的肉汤。

  陈深让它盯的时间长了,无奈的喂给它一块肉,然后这只猫就赖上陈深了。

  陈深对猫毛过敏,本来想把它赶走的。

  可长城的冬天很冷的,陈深把它赶走,跟让它去死差不多。

  陈深于心不忍,就任由它跟着回了自个儿小木屋,用他酒葫芦里的酒因为是长城的寒冬,所以陈深酒葫芦里装的是烈酒,用来消毒最合适清洗伤口,然后给它包扎一下,让白猫在小木屋呆了一夜,打算明儿送给别的朋友养着。

  然而,出乎陈深的预料,这只白猫并不让他过敏。

  陈深挺喜欢猫的,不养猫也只是过敏的缘故。

  陈深熄了把它送人的念头,就把它养在了小木屋作伴。

  最让陈深惊喜的是小白猫很喜欢喝酒。

  这对酒鬼而言,无异于多了个酒友。

  陈深于是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整条鱼烧烤,然后同小白猫同桌共饮。

  长城那地方天寒地冻的,半年洗不了一回澡,一人一猫谁也不嫌弃谁,慢慢地喝到了一壶里去。

  陈深还拿白猫暖床。

  小木屋挡不住多少风,晚上很寒冷,陈深睡觉是上半夜暖床,下半夜床暖自个儿,一起在黎明时分冻醒。

  有了这小白猫就不同了。

  这小白猫体软还暖,暖床竟有奇效。

  这在一个被窝时间长了,难免磕磕碰碰。

  陈深当时又血气方刚。

  有一晚上,他做了一个旖旎的梦,让人欲罢不能,不由自主的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白猫无辜的洗了个澡。

  然而,不知怎的,它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这就很尬。

  当然,那时候的陈深是不知道的。

  他早上醒来去洗,还以为是被窝太暖和干了呢。

  然而,怪事儿就发生了。

  陈深从那以后,每天都做旖旎的梦。

  这梦特真实,每次都让陈深欲罢不能。

  这娘子来大姨妈了还有个休息时间呢,这梦没有,陈深身子就控制不住的九九六,天天加班,夜夜加班,加的陈深形销骨立。

  陈深再迟钝,都觉得不对劲儿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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