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筹莫展
村长走后，张来旺的心中忽然有一个想法：如果自己能在村里多承包几亩地，岂不是照样可以发家致富？
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老爹的时候，老爹竟然气得大笑起来。
“小旺啊，小旺，你可别异想天开了。”老爹反驳道，“种地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从春种到秋收，中间还有很多事情呢。比如说间苗，比如说除草，比如说浇地，比如说施肥，比如说打农药……”
老爹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
“还真没想到，原来种地还有这么多讲究呢。”张来旺感慨道。
“你以为呢？干什么都没有那么容易成功的。你拿咱家的春菜地来说吧，几天没浇上水，就跟别人家的相差了一大截。种地就是这样，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眼看着别人家的春菜都卖出去了，咱家的也只能烂在地里了。哎。想想心里就难受。你说咱们农村盼望一年盼的是什么啊？还不是个大丰收吗！”
老爹的话虽然在理，但张来旺却没有显得那么忧愁。
现在都是互联网时代了，即便是镇上收购者不愿意买他们家的春菜，也不至于就让那些春菜烂在地里啊。
“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开始在网上销售了。”张来旺一脸自豪地说道。
“网上销售？”老爹一脸狐疑，“见不到人的买卖，能靠谱吗？我种了大半辈子地了，还从来都没有在网上卖过东西呢！”
“爹，你的思想太老旧了。现在大城市里不都是在网上购物吗，及便捷，又省事。”张来旺解释道。
“哎，我还是不放心，连人都见不到，就敢把钱转给人家？”
“爹，时代不一样了吗。”
“我看那些都是骗人的。前两天新闻里不是还说了吗，有一些骗子专门就是靠什么电信电话来骗钱的……”老爹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支旱烟，自顾自地点燃，抽了一口，继续说道，“旺啊，等吃了午饭，你就和你妈去菜地，把那些春菜都砍了，然后咱们种上一茬春玉米。春菜这一步咱没赶上，玉米这一步咱们家可不能再落后了！”
“砍了？砍了以后往哪里储存啊？咱家的春菜还没长熟呢，短时间内极容易坏掉的。”
老爹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说：“不要了，用牛二的拖拉机粉碎在地里，就当是给玉米施肥了。”
“爹，这个万万不行啊。”张来旺劝说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肯定会在短时间内把咱家的春菜卖出去的！”
“小旺啊，你听爹说，咱们家可以损失几亩地的春菜，但是咱们不能用这种质量差的菜去骗人！咱们老张家祖祖辈辈可都没出过坑蒙拐骗之人啊！”老爹敦敦教诲道。
“爹，你就放心吧。我怎么可能骗人呢。咱家的春菜个头确实小了点，但是味道可不错。我相信一定会有人喜欢这口的。爹，你就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在不耽误种玉米的前提下，把这些春菜销售出去，即便是卖不出去，到时候再砍掉还不迟啊。”张来旺说道。
“行吧，你依着你说的办吧。”老爹说完，掐灭了手中的旱烟回屋去了。
张来旺的心里也彻底着急了，毕竟农时不等人，抢收抢种是硬道理。一旦错了了最佳农时，恐怕又要毁掉一茬的收成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张来旺急忙打开了手机里的微信，自己昨天晚上发出去的微商广告，虽然收到了很多人的留言，但大家都是奔着那根白地菇来的，很显然没有人真正对他家的那几亩春菜地感兴趣。
而且昨天镇上收购春菜的那伙人说今天给回话，这都中午了，人家还没来通知，八成也是黄了。
看来自己必须尽快找到买家才行。
张来旺又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还是昨天的那些着照片，文字中多加了一行：价格公道。
顷刻间，果然有电话打进来了。
“喂，你好。”张来旺客气地说道。
“你好啊，张先生，还是我……咱们昨天谈过的。”
张来旺一听，又是那温柔的女人声音。
他顿时想起来了。
“张先生，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怎么一直都不见你那份买卖协议呢？”对方温柔地问道。
“女士，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你那份买卖协议，我确实已经看过了，前面的几条都没有问题，只是那条附加条件恕我不能答应。”张来旺如实回答。
“张先生是不是觉得我们给出的价格太低了啊？这样吧，张先生，你开个价，价格对于我们来说不成问题的啦。”
“女士，其实不是钱的事。”张来旺解释道，“实在是抱歉啊，我要卖的是春菜，而不是那根白地菇，所以您的条件恕我不能答应。”
说完，张来旺就挂断了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想着一地的春菜，张来旺一筹莫展。
他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反复过滤着城市里的所有大大小小的饭点，如果自己把这些春菜供给到某家饭点里是不是多少能赚出个本钱来呢？
转念又一想，人家那些个大饱满的春菜卖给饭点的价钱都极低，自己家的春菜岂不是更买不上价钱了？再说了，自己根本不认识大饭店里的人，也不好推销啊。
思前想后，恐怕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实在不行，就把这些春菜移植到神秘空间里。对，就这么办了。
然而，他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神秘空间其实并不大，把这些廉价的春菜全都移植到那里的话，岂不是又要给玉兔仙女增加了不少的麻烦啊！
想来想去，怎么都觉得不好。
太阳渐渐落山了，老妈推来了屋门喊道：“小旺啊，吃饭啦。”
眼看着一天的时间又要过去了。一地的春菜还是一点着落都没有，想象就吃不下饭去。
张来旺应了一声，却依然躺在床上不动窝。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从幽暗的院子里传来。
“请问，这是张来旺家吗？”
张来旺趴到窗台上，透过玻璃窗户，向外看了一眼，犹豫光线太暗，只能看清楚一个轮廓，应该是个男人。至于长得什么模样就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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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老爹的时候，老爹竟然气得大笑起来。
“小旺啊，小旺，你可别异想天开了。”老爹反驳道，“种地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从春种到秋收，中间还有很多事情呢。比如说间苗，比如说除草，比如说浇地，比如说施肥，比如说打农药……”
老爹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
“还真没想到，原来种地还有这么多讲究呢。”张来旺感慨道。
“你以为呢？干什么都没有那么容易成功的。你拿咱家的春菜地来说吧，几天没浇上水，就跟别人家的相差了一大截。种地就是这样，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眼看着别人家的春菜都卖出去了，咱家的也只能烂在地里了。哎。想想心里就难受。你说咱们农村盼望一年盼的是什么啊？还不是个大丰收吗！”
老爹的话虽然在理，但张来旺却没有显得那么忧愁。
现在都是互联网时代了，即便是镇上收购者不愿意买他们家的春菜，也不至于就让那些春菜烂在地里啊。
“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开始在网上销售了。”张来旺一脸自豪地说道。
“网上销售？”老爹一脸狐疑，“见不到人的买卖，能靠谱吗？我种了大半辈子地了，还从来都没有在网上卖过东西呢！”
“爹，你的思想太老旧了。现在大城市里不都是在网上购物吗，及便捷，又省事。”张来旺解释道。
“哎，我还是不放心，连人都见不到，就敢把钱转给人家？”
“爹，时代不一样了吗。”
“我看那些都是骗人的。前两天新闻里不是还说了吗，有一些骗子专门就是靠什么电信电话来骗钱的……”老爹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支旱烟，自顾自地点燃，抽了一口，继续说道，“旺啊，等吃了午饭，你就和你妈去菜地，把那些春菜都砍了，然后咱们种上一茬春玉米。春菜这一步咱没赶上，玉米这一步咱们家可不能再落后了！”
“砍了？砍了以后往哪里储存啊？咱家的春菜还没长熟呢，短时间内极容易坏掉的。”
老爹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说：“不要了，用牛二的拖拉机粉碎在地里，就当是给玉米施肥了。”
“爹，这个万万不行啊。”张来旺劝说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肯定会在短时间内把咱家的春菜卖出去的！”
“小旺啊，你听爹说，咱们家可以损失几亩地的春菜，但是咱们不能用这种质量差的菜去骗人！咱们老张家祖祖辈辈可都没出过坑蒙拐骗之人啊！”老爹敦敦教诲道。
“爹，你就放心吧。我怎么可能骗人呢。咱家的春菜个头确实小了点，但是味道可不错。我相信一定会有人喜欢这口的。爹，你就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在不耽误种玉米的前提下，把这些春菜销售出去，即便是卖不出去，到时候再砍掉还不迟啊。”张来旺说道。
“行吧，你依着你说的办吧。”老爹说完，掐灭了手中的旱烟回屋去了。
张来旺的心里也彻底着急了，毕竟农时不等人，抢收抢种是硬道理。一旦错了了最佳农时，恐怕又要毁掉一茬的收成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张来旺急忙打开了手机里的微信，自己昨天晚上发出去的微商广告，虽然收到了很多人的留言，但大家都是奔着那根白地菇来的，很显然没有人真正对他家的那几亩春菜地感兴趣。
而且昨天镇上收购春菜的那伙人说今天给回话，这都中午了，人家还没来通知，八成也是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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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张先生，还是我……咱们昨天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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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其实不是钱的事。”张来旺解释道，“实在是抱歉啊，我要卖的是春菜，而不是那根白地菇，所以您的条件恕我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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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想着一地的春菜，张来旺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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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又一想，人家那些个大饱满的春菜卖给饭点的价钱都极低，自己家的春菜岂不是更买不上价钱了？再说了，自己根本不认识大饭店里的人，也不好推销啊。
思前想后，恐怕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实在不行，就把这些春菜移植到神秘空间里。对，就这么办了。
然而，他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神秘空间其实并不大，把这些廉价的春菜全都移植到那里的话，岂不是又要给玉兔仙女增加了不少的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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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落山了，老妈推来了屋门喊道：“小旺啊，吃饭啦。”
眼看着一天的时间又要过去了。一地的春菜还是一点着落都没有，想象就吃不下饭去。
张来旺应了一声，却依然躺在床上不动窝。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从幽暗的院子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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